
“1938年深秋的窑洞里十大股票配资网址,毛主席突然问:‘谭政,你琢磨过咱俩的名字吗?’”谭政怔在原地,这句看似随意的提问,却把他的思绪拉回了自己走上革命道路的每一步。

从这句问话写起,更能看出两个人之间非同一般的信任。那时的延安夜色静极,瓦蓝天空挂着几颗星。毛主席放下手里的《资治通鉴》,慢悠悠地掰着指头数笔画,说他曾用笔名“廿八画生”,而谭政的“谭”“政”两字加在一起同样二十八画。“巧合?”毛主席笑,“可别只当巧合。二十八画拼成一个‘共’字——我们都姓‘共’,你说是不是?”谭政这才明白,对方是在用最轻松的方式提醒自己:责任大,别犯书生气。
那场简短对话之后,谭政连夜冲回办公室,把手头尚未完稿的《抗战形势与政治工作要纲》全盘重写。原稿客观、平铺直叙,新稿则突出“统一战线”“军民结合”两条主线,语气更锐利,也更接地气。第二天清晨,毛主席审阅完毕,在封面写了四个字——“笔扫千军”。这是第二次,他用同样的话肯定谭政的笔杆子。

往前倒十年,1928年的井冈山,谭政第一次被调进前敌委员会。当时前委真正的“编制”只有毛主席和他,两张桌子、几摞文件、一盏煤油灯。他当过司书、也握过枪,可一问打靶成绩,连打中三个人都没把握。于是有人笑他说:“你别端枪了,拿笔吧!”那句玩笑后头,毛主席点名要他当秘书,“共甘共苦”,仿佛早就看准了谭政能把大段政策写得有血有肉。
井冈山到汀州,再到古田,谭政跟在毛主席身后,一边摸索政治工作,一边练习怎样让文件听得懂、用得上。古田会议前夕,凌晨的烛火把墙上的影子拉得老长,谭政对着厚厚一摞座谈记录划线、分类、删改,末了写下“决议案草稿”几个字。毛主席翻了翻,说:“好,就从这里面长出决议。”这份决议,后来被誉为红军建设的“奠基石”。

1935年,长征落脚陕北,红军急需新一轮政治动员。瓦窑堡会议后,谭政写成《关于红军政治工作的若干意见》,提出干部下连、战士上台、“三互”(互相关心、互相批评、互相帮助)等做法。中央批示:“思路新,接地气,可实验。”谭政暗自松了口气,自觉笔底终于没那么“书生气”了。
延安时期,他的文章几乎篇篇经毛主席亲自圈点。标点都改,这可不是苛刻,而是培养。一次深夜,谭政把刚写好的提纲送去,毛主席看完后只留下一句评语:“字里行间有士气,仍要入世气。”第二天起,谭政到窑洞外蹲点听民众开火线夜话,把兵士的俚语、庄稼汉的土话统统记在随身小本上,再回到稿纸上变成段落。
1944年初,中央准备系统总结抗战以来的经验。毛主席先吟朱熹《春日》,忽而话锋一转:“十五年前古田那篇决议,你记得不?今天该有一部新的‘史诗’。”谭政脑袋一热,知道又到自己挑担子的时候。数十万字的《党的高级干部会议政治报告》最终由他起草,中央书记处通过后,很快印发全军。叶剑英后来对这份报告的评价是:“继古田会议后政治工作又一坐标。”

写完报告那夜,谭政走到窑洞口,冷风扑面,脑中却回荡着那个“廿八”与“共”字的巧合。当初毛主席一句“我们都姓共”,其实就是提醒:个人得沉到整体中去,笔与枪,目标一致。谭政明白了,自己的文字之所以被看重,不在华丽,而在能让战士在战壕里读懂、在转移中记住、在胜利后或许仍然适用。
抗战胜利后,谭政随军南下,一路协助罗荣桓整顿后方政治工作。新中国成立前夕,他把延安时期那本被翻得卷边的小本交给秘书,“别给我修饰,照原话整理。”秘书说这本子太零散,谭政摆手:“零散的才是真实的。”他一直记得井冈山炊事班外的那碗“衣角盛饭”,文与武、细与粗,就是靠这种真实粘在一起的。

1949年,中央军委办公厅编印《中国人民解放军政治工作条例(草案)》,大量条目直接采纳谭政在延安、陕北、太行各根据地的实践笔记。毛主席在扉页批示:“条例源自实战,成文不忘泥土气。”批示下面,同样留下一行小字:“谭政,‘谈政’。”简短两字,几乎回响到当年延安窑洞的星空。
有人说谭政是“拿笔的将军”。他自己却常讲:“我只是把战士的话写成句子。”这话听似谦逊,却暗合毛主席当年那句“笔扫千军”。二十八画拼成一个“共”字,不光好听,也好用——提醒文章的落脚点要在“共”字上:共同的目标、共同的情感、共同的责任。

回到那句开场对话。毛主席问:“想过咱俩的名字吗?”谭政后来给学生复述这件事时,笑着补了一句:“那是领袖在敲我的警钟——别沉迷字句,不忘来处。”这句旁白没有写进任何文件,却像一把无形的校正尺,陪着他把一篇篇枯燥条文写出了温度,也写出了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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